村长跪着舔寡妇 下面插在寡妇的嘴里 寡妇插的好累

2018年05月23日 责编:小编 来源:UFO发现网
导读 许麻子是个光棍,整个柳树湾人都知道。五岁时死了娘,两个姐姐嫁人了。去年,相依为命的老爹也去世了。这下,38岁的许麻子不但是个光棍,还又成了五保户,受政府的双层照顾,领着低保和五保钱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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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跪着舔寡妇 下面插在寡妇的嘴里 寡妇插的好累/图文无关

许麻子是个光棍,整个柳树湾人都知道。

五岁时死了娘,两个姐姐嫁人了。去年,相依为命的老爹也去世了。这下,38岁的许麻子不但是个光棍,还又成了五保户,受政府的双层照顾,领着低保和五保钱过日子。

半年前,村主任老柴带着满身的酒气来到他家,要户口本和身份证,说是现在又有新政策-精准扶贫,他被评上了,整个柳树湾也就只有十几户人,需要他的积极配合,要什么证件啊数据啊都要及时提供如实回答。他躬着腰笑着送走老柴后,站在自家的院边,顶着一脸的麻子,咧着满嘴的黄牙看着西下的夕阳,笑了。

精准扶贫的事,他早都听说了,虽然他是个光棍,可那也是个有文化的光棍,怎么说也上过初中的人,要不是那年家里没钱没复读,说不定他都是坐办公室喝茶看报纸的人。有媳妇有孩子日子也就过起来了,想到这,他就想爆粗口骂爹骂娘,可又有什么用呢,他们都死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是精准扶贫,具可靠消息,这是一口肥肉,评上了好处多多,比他领低保好多了。

去年年底,许麻子丢下县上收破烂的活,提了两瓶酒两条烟,来到了村主任老柴家,目地很简单,提高下低保的档次,一个月180块钱,确实是有点少,他收破烂也挣不了几个,一个月下来也是紧紧巴巴能糊口,有时整个月都不敢见点荤腥。听说高档次的低保是300元一个月。他知道,柳树湾的事,老柴说了算。

许麻子心直,一进老柴家门,就表明来意了,老柴口直,也直接摆手说这事办不了。现在制度政策紧了,低保的评定条条框框的规定多了,档次不是说能提就提的。许麻子听到这话后,气的牙齿咯嘣响,他知道这是老柴难为他,不给办事,提上烟酒转身就要走,可老柴抬手挡住了他的去路说:“低保能有几个钱,精准扶贫可是肥的溜油,要是评上,有你的福享,想不想享福?想不想要媳妇娃娃?想不想时不时去下个馆子喝上两杯?”老柴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许麻子,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叔,我这情况你也知道,只要能帮到我,有啥条件您尽管提,我给您当儿都行”,他立在老柴家炕沿说道,“滚,有你这么个儿我早被拖累死了。”

许麻子放下的除了烟酒,还有一千块钱。

世事变了,现在的政府,办事效率真快,政策说落实就落实了。刚被评上精准扶贫户,许麻子就收到了一万块钱的贫困补助金,那个驻村干部小黄天天催着他提供各种资料提供打款账号,比他还着急。近半年来,来他家的次数可能比去他老丈人家还多。每次来都满脸的焦虑,蜡黄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子,然后摊开他提来的一大包资料表格,说什么人家上面催的紧,要检查,上面要贫困户的资料,上面要的表还没有填好,给上面提供的数据还不对什么的。他听不懂,但也觉得这上面真好,对这穷苦老百姓可真关心。

自从评上了精准扶贫户,三天两头要回去提供资料和开门迎接检查,家里县城来回跑,许麻子的时间就像公蛇勒住了母蛇——越来越紧了。于是在一个副县长检查完工作之后的下午,他去县城的出租房里收拾铺盖回来了,不干了,干也赚不了多少钱,这营生只能填饱个肚皮,挣的那几个毛票,实在是折腾不起来来去去的车费了。

他这么有底气的回来,谁都知道,是因为有钱了,一万块的扶贫款,还有各种救济款啊低保之类的,够他过几天舒坦日子的。这是明事,大家都知道。当然,还有大家不知道的,上次那个副县长检查完刚走,小黄就折回来给他说:“我们领导说你表现很不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亮堂着里,对镇上的工作也很配合,以后要把你这定成一个示范点,专门来迎接上级领导的检查。”许麻子连说了几个好之后心里也开始犯嘀咕,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这时候小黄又把嘴凑到他耳边说:“迎接一次县级领导检查,表现好给100块,市级的给200.省级的500”。他听完这话后,赶紧坐车来到县上卷铺盖回家了,还干什么干,收什么破烂呀,多脏多累,回去坐在家里就有钱赚,就动动嘴皮子的事,这时候他很感谢老爹老娘供他上完了初中,多多少少算个文化人,不像其他那些贫困户,斗大的字不识一个,有点油水都喂不进他们的嘴。

自从当起了专职贫困户以后,许麻子就赋闲在家了,远处不敢去,怕错过上面重要的检查,所以吃过喝过之后,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衣服种点菜养点花,日子过得逍遥极了。慢慢的脸也白了,腰也挺了,似乎脸上那一大片麻子,也淡了许多。

有一次一个副县长来检查,他和副县长握了手,村里那些小青年都跑来握他的手,说是间接的握了县长的手,第二天,他和副县长握手的照片就登在了本地的各大媒体上,老柴还给他拿来一张握手的报纸。许麻子拿着报纸看了许久,报纸上的自己衣着整齐,头发梳的乌亮,脸上的笑容也很自然,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电视剧里的影视演员,不,比他们还要耐看,就连握手的动作,都是那么美,顺眼的很。从那次后,许麻子走路都带风,腰杆挺的直直的,说话声音也洪亮了许多,村里的那些小媳妇老太太,看见他也低头哈腰的会问候他。他心理明白,他能有今天这份荣耀,得感谢政府,党的政策就是好啊。

有一天许麻子去村里小卖部买东西,看到村里一群妇女,坐在树下打毛衣,叽叽喳喳的说什么,还不时的朝他看来,嘻嘻哈哈的笑着,他不敢走近,他光棍多时了,看见一群女人在一起就头晕,听过晕车晕水晕高的,晕女人也只有他许麻子身上有。第二天,他又去小卖部,树下打毛衣的只有一个人,好像是村头刘寡妇,她招了招手,叫麻子过去,麻子看见只有一个人,他不会晕的,走过去后刘寡妇红着脸把一件黑色的毛背心塞在他手里,转身跑了。

事情明摆着,许麻子的桃花运来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他家祖坟上烧了香点了腊。自古寡妇配光棍,他和刘寡妇简直是标配。回家后,他扫了屋子洗了床铺,还去镇上买了一床新被褥铺在炕上,躺在温暖的大炕上,开始筹划起他的未来。刘寡妇还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都得接过来,这样就得把侧房腾出来给他们住,酒席还是要办的,这可是他的初婚,一定也要热热闹闹的,彩礼什么的可能人家不要,再说,要也没有……

“麻子,麻子,”他被一声吼叫声从梦中惊醒,是邻居三强喊他,这个三强,按辈分得叫他小叔,可从没叫过,谁让他只比人家大一岁里,况且人家是大老板,有钱,更不叫了,听说在外面包好几个大工程。三强来喊他去打麻将,他不想去,上次跟着去了一次,里面乌烟瘴气吵吵闹闹的,看着都烦,但是在三强的软磨硬泡下,这次他又跟着去了,跟着三强过了阴阳桥去了北湾的麻将馆。

村长跪着舔寡妇 下面插在寡妇的嘴里 寡妇插的好累/图文无关

柳树湾顾名思义是个湾啊,确实是这样的,一湾人都坐落在半山坡上,山顶上长满了如腰粗的柳树,好几十棵。沿着山顶到山底有一条河沟,叫阴阳沟。下过雨后,山水会沿着沟流下来,把村子分成两半,沟南边叫南湾,沟的北边叫北湾。北湾是村子的中心地带。许麻子家住在南湾,所以每次出门都得穿过阴阳沟,平时沟小水少,一步就跨过去了,可雨季就不得了了,根本过不去,附近几户人家会找来几个木头搭上去,做个简易的独木桥。可这终归不是办法啊。

党的政策就是好,总是急民之所需,去年修了村路巷道后,又提出要治理阴阳沟,建起阴阳桥。从建桥这事,许麻子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兵贵神速,从拉沙水泥到建成拍屁股走人,总共只有两个星期,工程队的人在老柴家吃吃喝喝两个星期,就建成了一座漂亮的阴阳桥,那家伙,可派气了,桥墩和桥栏上白漆一刷,远远一看,亮的晃眼,像夜晚的一道闪电。听说,价值五十万。

阴阳桥建成后,南湾人外出方便多了,骑摩托的骑电动车的也都直接进了院子,许麻子也是,进进出出骑着那辆收破烂时收来的自行车,可方便了,别看这车破,刘寡妇可喜欢坐里,他载着刘寡妇去赶集去看戏,半年来他们的感情急剧升温,这自行车功不可没。可就是有一点他很纳闷,刘寡妇暂时还不想跟他结婚,说要先处着看,还有,说他家的那大瓦房总漏雨,最好翻新了再办酒席,她虽然是寡妇,可也要和其他人一样的过日子,总不能经常住在破房烂院里吧,麻子想想也是,不能亏待人家,他要盖新房。可钱呢,这可愁死他了,一分都没有,怎么盖新房,想到这里他就恨死了三强,是的,他半年来的光阴,救济款低保扶贫款都进了麻将馆,这事他还瞒着刘寡妇。他恨死三强了,听说麻将馆就是三强投资开的,他觉得三强就是知道他有点扶贫钱才一个劲怂恿他去打麻将的,真是受不得穷人喝浆水。可这事还是怪他自己,几天不去玩两把手痒痒的很,也曾想过戒了这瘾,可什么法子都想过了,不管用,有一次他甚至拨通了镇上派出所的电话,他想举报这里有赌窝,叫警察来查封了他也就彻底断了这念想,可当他拨通电话说明情况后,人家说,柳树湾的麻将馆手续齐全,属于正常合法的娱乐经营场所。事后他才知道,现在镇上派出所所长是三强小舅子,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他这是典型的拍死了脸蛋的蚊子——打了自己的脸。

柳树湾的雨季说来就来了,五月五刚过,就一场接一场的大雨,阴阳沟里的水都快淹过桥面了,每次骑车出门去,车轱辘会给许麻子溅一身的泥。那天小黄打电话叫他去镇上,说是领这个季度的救济款,麻子撂下电话赶紧骑上自行车走了。领了1200元,刚一进村就拐进了麻将馆。一下午输输赢赢来来去去最后只剩200块钱了,看着天黑了他起身要走,被三强拦住了,说不玩了可以,吃顿饭再走。他想了想也对,回去也是冰锅冷灶,这饭,能混一顿算一顿,再说,外面下着雨,吃顿饭避避雨,过会儿不下了再回去。麻将馆的主家摆好了饭菜,还又拎来两瓶白酒。就这样吃吃喝喝起来,期间吃的正嗨,手机响了,“许麻子,赶紧回来,我在你家门口,明天一早省上来人检查,我给你安排点事”。是小黄,“这个小黄,大晚上的跑我家干嘛去了,真是的,这个时候还上班,不要命了”他嘴里嘀咕着,出门跨上自行车朝家飞奔而去。

“许麻子,你快点啊,领导说了,这次省上检查,非常重要,如果你表现的好,奖励三千块。”听到这,他把自行车的脚踏踩的飞快。任凭雨点子密密麻麻的打在他的身上。那可是三千块钱,能买好几吨水泥,盖房够用了,他想好了,从今天起真的再不赌了,要攒钱,要盖房,要和刘寡妇结婚,要给他死去的爹娘一个交代。

雨越下越大,许麻子骑着车在新修的水泥路上狂奔着,远处山顶上的柳树。黑压压的随着呼呼叫的大风,朝一边倒去,远远的看,像一群披着长头发的女人,在搔首弄姿着。麻子想,这群女人中,肯定有一个是刘寡妇,刘寡妇那身段,柳腰桃唇,整个柳树湾还真没人企及。看到这些景象,麻子顿时一阵眩晕上了头。由于喝了点酒,他的脸发烫,雨湿透了身上的汗衫,汗衫粘在了身上,全身也发烫。远远的他看见了阴阳桥,跨过阴阳桥就是他家了,刷了白漆的阴阳桥在夜色中亮的晃眼,像一道闪电。

“麻子,快点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来了来了,马上就到。”

“你到哪了?”

“阴阳……啊!”

“麻子,麻子,麻子?”

小雨中雨大雨轮换着淅沥沥哗啦啦下了半个月,许麻子也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是的,当他清醒时看到的是医院的白墙白床白大褂和小黄那张苍白的脸,而他的身下,耷拉着两条空空的裤管。

“那天晚上,你骑着自行车,撞到了阴阳桥的护栏,护栏断了桥也塌了,你连人带车掉了下去,被水冲走了有十几米远,我和几个邻居把你捞了上来,医生说你命大,只是这腿,真的保不住了。”小黄轻轻的给他说道。

半个月后,许麻子出院了,轮椅是县残联给他免费配的,医院里的所有花销,合作医疗也给全报销了。出院时老柴和镇上一个主任来了,还送给了他两千元的慰问金,接过慰问金的那一刻,许麻子露出了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一丝微笑,心里默念到:“感谢党,感谢政府,党的政策就是好啊”

三个月过后的一天傍晚,老柴又带着一身的酒气进了他家的院子。

“麻子,我这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坏消息。”

“刘寡妇要结婚了,和隔壁村那个有两层小楼房的智力有些问题的傻子,听说也是精准扶贫户。”

“好消息呢?”

“给你申请的残疾人补助批准了,一个月240块。”

许麻子摇着轮椅送走老柴后,坐在自家的院边,顶着一脸的麻子,咧着满嘴的黄牙看着西下的夕阳,笑了。

许麻子是个光棍,整个柳树湾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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