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校鸡的暗号 老司机的启示(5)

我和小史断断续续保持着联系，因为都在仙林大学城，偶尔我也会约她吃饭。说实话，如果不知道她是干那个职业的，我会喜欢她也说不定。

小史身上学生特有单纯倔傲的气质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媚俗与世故，但有时显示出来的单纯却出乎我意料，比如有一次我请她出来看电影，她竟然激动的说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一起看电影，我不禁有一种怜悯的占有感，竟然占有了她这样的“第一次”。

其实我只是想得到小史的信任，让她放心地把她的秘密交给我。

一段时间后我告诉她，希望认识你们圈子里其他和你有相同遭遇的女孩，因为我学传媒，导师项目里要一些资料，请她要绝对信任我，我是她的朋友。她犹豫一下，将这个圈子里比较要好的一个姐妹介绍了给我。

那个女孩叫凤凤，不过她喜欢别人叫她疯疯，苏州人，在三江学院上学，和我一样大，打扮得非主流范儿。感觉很活泼，我们约见的是在咖啡馆。“帅哥，请我喝咖啡啊。”她笑得很甜，但我依旧感觉她笑的“职业”。因为我的目的很明确，她也知道我想知道什么，不过有个前提条件，采访可以但要付一晚的钱。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走这条路的？”我问的很直接。“女孩子都喜欢攀比嘛，尤其上了大学之后身边女孩都挺有钱的，你知道三江学院的，奥迪只能停在我们学校门口当黑车。”

“我们在宿舍时总会不自觉的比，谁谁用什么牌子化妆品了，谁谁的包是LV了，谁谁男朋友是豪门独子啦，总之，谁有钱谁地位高。我家里又很一般每月只给七八百，哪买得起好衣服好化妆品。我最反感我们宿舍那个南通女人，仗着自己老爹有钱整天趾高气扬的。”“我想自己长得还不错，如果找个有钱男朋友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我们三江学院阴盛阳衰，稍微有钱的男生旁边都围着不少美女，我越想越气馁。”“后来终于有一个据说家境还不错的男生来追我，丑是丑了点，可一想终究有个依靠了也就答应了人家，并把第一次给了他。

一开始他出手还算阔绰给我买衣服买鞋子都不手软，后来不行了，原来他家也没什么钱，之前都是借钱给我买的。我被那死男人骗了。“你把他甩了？”我插了一句。“当然，让他粘我恶心歪，第一次给了他，他赚大了。”

然后她开始跑题了，旁敲侧击问我家境。我给她又加了一份冰欺凌，并示意她回归正题。

“后来我参加了一个富豪相亲会。听说里面还有几个亿万富翁。我想，嫁一个有钱人，富二代最好，哪怕是个中年离婚男人也行，气死我们宿舍那帮女人。”

“我只是想嫁入豪门，让自己和家里日子好过一点，没想到成小三了。”

“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相中了我，他说他有服装厂，在南京上海都好几套房子。我想嫁了他，就不用担心房子、工作之类的问题，半推半就我接受了。他在鼓楼给我租了间房，一室一厅，一千多一个月，就这样把我养起来了。后来我懂他是有老婆的还没离婚，江宁那还有一个二奶，我只算小三，玩玩算了，还房子呢，不做梦了。”

凤凤说到这自顾自点了一根烟，我知道她现在心里不是滋味。

“你觉得自己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太天真造成的？”“帅哥你才天真地歪。这个社会没钱才被人瞧不起，谁管你做什么的歪。人家能用资生堂，拎LV的包，我凭什么去“哎呀呀”买化妆品，用地摊包？你有钱没人瞧不起你，只会嫉妒你，被人嫉妒的感觉是挺好的，现在笑贫不笑娼！”

我突然想到“羡慕嫉妒恨”，凤凤已经被扭曲了。

“你怎么后来又从事那方面的工作的”我怕她又跑题。“来钱快啊，一个月做的好扣除给MAMA的那一份最多能赚到8000，你想想我老老实实混到毕业找的工作才拿几个钱，我有几个“姐妹”所以可以互相照顾。”“不怕得病么？”“我有原则不戴套不开张，加多少钱都不干。”“想过再谈恋爱。”“帅哥我看你出手挺阔绰的歪你养我啊。”“。。。”

后来没过多久我整理完材料就走了，其实我不想和凤凤说些什么，真一定要说也是那句阿娇的名言“很傻很天真”，凤凤已经彻底被物质的社会给淹没，不过也是，在没有信仰的物质世界有多少人能够独善其身呢。我留了她号码，但不再想和她联系，和小史相比，她更世俗了，而天真的我以为世俗是种不好的东西。

“我们是小姐，我们还能要什么。”

宝宝也是小史介绍认识的，她和小史都是南京某师范学校比较知名的“校鸡”，听说她月最高营业额上万。

在见面的时候我并没能一眼认出宝宝，她没有小姐这个职业特有的气质，她长得也很小属于小巧玲珑类型，不过一熟她就直接往我大腿上坐，倒是吓了我一跳。

宝宝是四川人，川妹子在这一行是比较吃香的，宝宝感觉比我采访的其他小姐都容易接触，但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