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跟孙女弄了一夜 把爷爷玩硬了爷爷笑了 爷爷,丫丫好胀嗯啊

2017年10月21日 责编:小编 来源:UFO发现网
导读 我出生在豫东平原普普通通的一户人家,祖祖辈辈都是淳朴,善良的农民。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机械化未普及,农业生产基本靠人力,所以男丁在一定程度上被视为生产力,再加上中国几千年男尊女卑的观念,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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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跟孙女弄了一夜 把爷爷玩硬了爷爷笑了 爷爷,丫丫好胀嗯啊/图文无关

我出生在豫东平原普普通通的一户人家,祖祖辈辈都是淳朴,善良的农民。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机械化未普及,农业生产基本靠人力,所以男丁在一定程度上被视为生产力,再加上中国几千年男尊女卑的观念,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尤甚。我的爷爷是哥仨,不幸的是二爷有两个女儿,三爷脑子有问题,没能取上媳妇。在世俗的眼里,在传统的观念里,只有我爷爷有四儿子,即所谓的续上了香火,有了生产力的代表。而我的大叔在十几岁就去世了,并且爸爸接过婚之后,头胎和二胎都是女儿,即我的大姐和二姐,这进而导致了整个大家庭对男丁的期盼与重视。

      1996年的初夏,微风轻抚着金黄色的,一望无际的小麦,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麦浪,农民的心里都明了今年一定是个大丰收。妈妈终于不负众望在违背计划生育国策的情况下生了第三胎,为这个男丁稀缺的家族生下来了一个男婴。爷爷奶奶心里渴望孙子的旱田终于等到了雨水的浇灌,特别是整个头脑都被封建思想浸染的爷爷,也漏出了他那因长久吸烟而被熏得暗黄的牙齿,献出了久违的笑容。

      在当时的豫东农村,学前教育几乎空白,“幼儿园”对农村的孩子还是个陌生的词汇,好比马云创业之初给别人介绍互联网一样。我记得当我四岁左右的时候,也不知道爷爷从哪里打听到距离俺庄六公里外的于庄寨开了一家幼儿园,他就告诉我的爸妈让我去上学。

在当时,小孩子六七岁之前基本都是“散养”,然后直接上小学一年级,这样的传统教育也发身在我大姐和二姐身上。爷爷这次真是破了一次封建,在我心中堪称我们村庄的倡导学前教育的的先驱,尽管他没有上过学,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一开始,爸妈让我去幼儿园我死活不去,我舍不得“散养”状态下一起玩泥巴,捉迷藏,偷水果的小伙伴,舍不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哭着,闹着,在地上翻身打滚不起,爸妈拿我没有办法,这时一个和蔼,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别哭啦,快起来”。他不顾我身上的泥巴一把把我抱起来。并从他干瘪的口袋里拿出了几毛钱递到了我的手里,没错,他就是溺爱我的爷爷。然后微笑着对我说:“只要去上学,每次都有”。

我调皮得反问爷爷:“你说话算数”?爷爷回答:“绝对算数”。泪痕还在,眼泪还在眼中打转,我的态度竟然来了个360度大转变,噗嗤一声笑了,拿着爷爷给的钱,背上蓝色的刻有奥特曼卡通人物的书包上学去了。就这样,我像一位讨债鬼似的,只要心情不好或者想吃零食的时候,我就会跑去找爷爷,假装不想去上学,爷爷这时会微笑着一如既往把把手插进口袋,掏出貌似时时为我准备好的零花钱,从未失约。

儿时的我对爷爷的口袋充满了好奇,感觉爷爷是一位魔术师,可以从他的口袋里变出无穷无尽的的零花钱,但爷爷也是有要求的,我每次放学回家,爷爷都会叫我去他家,询问我今天学了那些东西。我会一五一十给爷爷复述一遍,时而背诵唐诗宋词,时而唱歌和跳舞,我不知道爷爷能不能懂我背的,唱的和跳的,但每次爷爷都会高兴地为我鼓掌喝彩。就这样,爷爷用他的‘口袋’做鼓励,让我去上学;而我用唐诗宋词,唱歌和跳舞换得爷爷的黄牙一漏,会心一笑。爷爷用他这种特殊的鼓励与赞扬陪我渡过了我的学前教育,也开启了我的教育启蒙。

等我上了初中,去了离家二十多公里外的县城,寄宿在学校,一周才能回家一次。每周回家都特别兴奋与期待,爷爷奶奶都会为我做我最爱吃的茄子面团和炒馒头。奶奶会提前把食材准备好,爷爷平常特别爱闲逛,爱找人唠嗑,有时候都忘记吃饭,有时奶奶吃过饭了才回家,但只要是给我做好吃的,爷爷都会提前结束他的娱乐活动回家,并且主动请缨,毛遂自荐帮奶奶打下手,负责烧锅。可能是平时烧锅烧的少,奶奶会不停地责备他,一会嫌弃他烧的火太小,一会又嫌他火太大,依照爷爷平常的脾气,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但此时的他却温顺的像只小猫,一边控制锅底柴火的数量一边点头应道:“管管管,中中中”。

平常在学校没机会看电视,回家之后都会恶补电视剧,正当我目不转睛的被电视剧里的剧情吸引时,此时窗户被慢慢推开了,窗帘也被一双犹如历史书一样厚重的手拨开了,哎呀,是爷爷。爷爷面带慈祥的笑容,骄傲的说到:“今天改善生活,还不赶紧来吃,火候我把握的可准了”。言语间竟然有种居功至伟的成分。

此时我顾不上回答,从床上一跃而下,穿上鞋跑向一墙之隔的爷爷家。大约50米的距离,我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爷爷步履蹒跚的走着,双手交叉放在背后,我能感受到他的步伐越来越慢了,背越来越驼了,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重了……。我的速度与爷爷的速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比一个时钟,我极力的想快进,而爷爷却极力想放慢,我不断催促爷爷:“快点爷爷,快点爷爷……”。

    时光是残忍的,狠心的在爷爷的额头上刻画出了岁月的年轮;时光又是美好的,它使我长成了一位高大魁梧的大男孩。时光又是绝对公平的,毫无预兆与商量的把我拽进了高中,我也正式进入了几乎每部青春剧都以它为背景题材的——高中时光。

老师整天在灌输‘唯学习论’,‘唯重点大学论’的思想,高中生活的节奏感觉像道路上超速的汽车和被快进的时钟,同学的脸感觉也被这种节奏拉长了似的。‘体育课’是同学们少有露出笑脸的时刻,当然还有上了两周回家的周五的下午,同学们一个个像笼中的鸟,脱缰的马争先恐后的挤向校门口,其中一个就是我。

初中是一周回家一次,而高中则是两周回家一次,爷爷奶奶一如既往地为我做好吃的,爷爷也依旧用他那双长满老茧的双手推窗户,拨窗帘,只不过推窗户显得有些吃力了,拨窗帘则需要微微踮起脚尖。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猎奇的心理,很显然这些好吃的也填不满我好奇的胃口,堵不住我整天挂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嘴。

炎热的夏季,爷爷家的走廊下总安安静静的横卧着一张纯手工木床。它的四只脚是爷爷用槐树木料加重而成的,因为槐木沉重结实,有利于整张床承重。床梁和床邦是爷爷用斧头,手锯,梭头加工梧桐木而成的,因为梧桐木轻巧,易加工。最具创意要数床面了,它是用麻绳纵横交错穿插而成的,像一张蜘蛛网铺在了上面。这张出自爷爷之手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纯手工木床,在夏季晚上像一片绿荫驱散了爷爷心中的炎热,‘嘴不释烟’的他或坐或躺,颇有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然自得。

每次在家的晚上,等吃过晚饭爸妈进入卧室打开电视后,我会静悄悄的走下充满现代感的钢丝床,穿上拖鞋弯着腰偷偷摸摸的驶向爷爷家。我从门缝中看到爷爷嘴里叼的烟或亮或暗,我蹑手蹑脚的推开爷爷家的小木门,没想到还是惊动了正坐在小木床上‘坐岗放哨’的爷爷。因为爷爷庭院里喂养着七八只山羊,爷爷把他们视为自己的宝贝,担心被小偷偷取,所以非常警惕。他大喊了一声:谁。我开玩笑的应道:偷羊嘞。

爷爷一听是我的声音,笑呵呵地说到:“臭小子,快过来,坐床上”。爷爷就开始了他的‘说书’,自豪的讲他年轻的时候多么的有力气,因为我的村庄以前烧砖,爷爷用架子车装满一车砖负责给买家送砖,一车砖少说也有二三百斤吧,爷爷一路上愣是不停歇,遇到上坡路,把肩攀绳套上,双手紧握车把,一咬牙,脚尖使劲蹬地就上去了。

爷爷说的时候手舞足蹈,极力地想复原曾经的‘壮举’,犹如一位战士在炫耀他的卓著功勋一般。还有讲以前吃‘大锅饭’的时候,人与人之间是那么的坦诚,友好,公平,因为那个年代‘记工分’按照工分多劳多得,分配生活物品。还有为了要我是多么的不容易,因为我是超生,违反了计划生育国策,公社派人把妈妈的嫁妆,粮食和一切值钱的东西都拉走了……等等。有时候他一件事说了一遍又一遍,爱说重话,我却从来不打断他,仍然假装是第一次听,就像一位刚入职的应届大学生一丝不苟的听取领导讲话一般。

夜深了,知了声,蟋蟀声,蛙声反而衬托的夜更静了,虫鸣鸟叫像是爷爷这位‘说书人’唯美的伴奏,而我就是他最忠实的粉丝,我的眼光里散发着好奇,崇敬的目光。就这样,小木床是爷爷的讲台,烟光的或暗或亮则象征醒木的一落一起。虫鸣鸟叫是最美的伴奏,而皎洁月光就是他的舞台灯光。而我则是爷爷这位‘说书人’唯一的,最忠实的听书人。这位特殊的‘说书人’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那个年龄段嘴上整天挂着‘十万个为什么’的猎奇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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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高考考得不理想,在深思熟虑下最终选择了复读。这一年标准的‘三点一线’,5:00起床,12:00之后睡觉更是家常便饭,高度紧张下头发和脑细胞一样,一死一片,学习之外的事情都是红线,是绝对不能逾越的。没有特殊的情况是不让回家的,所以我和爷爷很少见面。有一次需要拿过冬的衣服,破例回家了一次。

爷爷腿脚有点不听话了,让我骑着电动车载着他到十公里外的镇上的邮局取点生活费,在回来的路上,爷爷详细的问着我在学校的状况,学习咋样了?吃的咋样了?和老师同学的关系咋样了?等等。虽然爷爷不懂高考,但他坚信只要他的宝贝孙子考上了大学,就不会在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就不愁娶媳妇,就能让亲戚邻居看得起……。

爷爷若有所思的沉思了一会,然后说道:“我前几天让风水先生给咱家的老祖坟看过了,他说咱家一定能出个大官,光宗耀祖”。然后紧接着补充道:“所以你要好好上学啊”。我不屑一顾的瞅了爷爷一眼,爷爷竟然像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低下了头,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用调侃的语气对爷爷说:“我还会看手相和面相那,爷爷一定能活过100岁嘞”。爷爷和我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这样,我骑着电动车载着爷爷,迎着微风行驶在乡间小道上,笑声飘荡在空旷的田野间久久不能消散。

        距高考还剩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我们放假了两天,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爷爷奶奶为我做的好吃的,让我垂涎欲滴。我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车,因为车站距我家还有两公里路程,依稀记得那次是大姐去接的我。回到家,奶奶,爸妈,二姐都在家等着我那,二姐是俺家厨艺最棒的,不到重要时刻她是不轻易露两手的,没想到她正亲自下厨为我准备吃的。

我习惯性地问奶奶:“俺爷又出去逛着玩去了,咋没见他”?奶奶若无其事的回答:”他说身体不带劲,去镇上看病去了,他那身体能有啥事”。我当时也没当回事,就没有接着往下问。全家人正围在一起吃饭那,爷爷回来了,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爷爷的右边脸竟然像馒头一样的水肿着,用手指一按一个坑,我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担心加气愤不可遏,担心的是爷爷的身体,愤怒的是全家人竟然还没有认识到爷爷的健康状况(爷爷的身体公认的好,从未有大的疾病,所以家人都没有当回事)。

我冒着违背中国传统父子纲的伦理,用责备的语气质问爸爸:“俺爷爷都病成这样了,你咋不带他去县医院检查检查啊,整天就知道忙着挣钱”。我从小到大很少用这种口吻对爸爸说过话。没等到爸爸解释我就嚷嚷着自己去带爷爷看病,全家人也都认识到了病情的严重性,全家人决定让刚到家的我在家好好休息,好好复习,让学问比较多的大姐负责带爷爷挂号,体检等事项。

去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吧,大姐打电话给爸爸说:“已经给爷爷做了全身检查,医生说没什么生命问题,就是有因吸烟导致的肺堵塞,最终表现为水肿”。简单的说吧,好比农村没有吸烟机的老式厨房,就是烧地锅的那种。平常做饭烟太大,把纱窗堵住了,里面的烟尘排不出去,爷爷的肺就好比这个纱窗。

大姐随后给爷爷选了全院最好的护理病房,并告诉医生用最好的技术,最好的药。晚上有我和爸爸在医院看护爷爷,我坐在床头和爷爷唠嗑,爷爷心有余悸的对我说:“我如果就这么走了,我的那七八只宝贝羊咋弄?我种的那一亩地的果园咋弄?还有,爷爷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还没看上你考上大学那,怎能说走就走那?”爷爷往上挪动了一下身子,把头枕也往上挪了挪,用背倚靠在上面,并往我这边靠了靠,用胜券在握的语气对我说:“我已经和你老舅爷打过赌了,等你考上大学我请他喝酒”。

我无意间发现坐在凳子上的爸爸眼角泛红了,站起来用手揉搓着眼睛,悄悄地关上了门,走出了病房。爷爷依旧扮演着‘说书人’的角色,我依旧充当着‘听书人’的角色,只不过‘小木床’换成了医院的病床,皎洁的月光被医院里的LED灯所取代,唯美的伴奏被喧哗的人声代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回家把上学该带的的东西打包好,骑着电动三轮载着妈妈往医院赶,中途我记得我还在超市买了一箱冰红茶和几斤香蕉。妈妈不解的问:“买这干啥”?我回答道:“爷爷住院了,一时半会出不了院,万一有客人看望他,就拿红茶招待客人。爷爷爱吃香蕉,买点香蕉我一会让他吃”。

        到了医院,我一边喂爷爷香蕉一边逗他开心,过了没多久我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和爷爷告别,我临走的时候爷爷对我说:“等你高考完我就好利索了”。我边整理书包边回答:“好,一言为定,高考后见”。我站在门口调皮的对爷爷做了个鬼脸,比划了一个OK就走了。

我正在六楼电梯口等电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彻六楼:护士护士,急救急救,俺父亲快不行了……。因为护士站正对着电梯口,所以我看到了爸爸飞快的脚步和急促的喊叫声,可能惊慌失措的缘故,爸爸没有注意到我。电梯门已经开了,我转身冲向了爷爷的病房,病房里已经来了三个护士,两个年长的一个负责心脏复苏一个负责插管通气,年轻的护士在调整床头的高度。我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站在那一动不动,看着爷爷难受的面庞,急促的喘息,紧握的双拳,还有张着想向命运发出怒吼但无声的嘴巴,我只知道一个劲不停地哭。

当时怕的要死,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天要塌了下来,世界末日就要来临。当时妈妈也是一个劲的哭,因为快要高考了,爸爸怕影响我的心情导致高考再次败北,强忍着泪水督促我让我赶紧上学去。我执拗的站在原地不肯,爸爸狠心的踹了我一脚,把我推出了病房,呵斥着我坐上了电梯。现在想想,当时的爸爸是多么的无助,既要强忍泪水假装镇定,又要让我安心的完成学业。我都记不清是怎样到学校的了,只记得一路上忍不住的掉眼泪,脑海中闪现着一遍一遍抢救爷爷的的场景。

        刚到学校没多久大姐打来了电话说:“咱爷已经抢救过来了,你别担心了,好好复习,争取考个好大学,这样咱爷才高兴啊”。随后爸爸也打来了电话,先为在医院的行为给我道了歉,然后说爷爷今晚就要转到医疗条件更好的郑州了,让我安心学习。那时我的心里还是有疑虑的,直到二姐又给我打来电话,意思大概是大姐和爸爸通话内容的加总,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那天晚上我没有在学校住,而是去了从七年级一直到现在还非常要好的同学李梦飞家住,我两向来亲密无间,无话不谈。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不停地安慰我,还去超市给我买了我爱吃的猪蹄还有各种零食,这种兄弟情谊,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在学校,我天天往家里打电话,有时一天打三四次询问爷爷的状况,爸爸每次都会报告好消息,比如已经转出重症病房了,可以吃饭了,已经可以说话了等等。但当我要求和爷爷通话时,爸爸则说医生叮嘱不让病人通电话,怕造成情绪波动。为了爷爷早日康复我也不在提这种要求。但是我和爸爸有个约定,等高考完我不回家而是直接去郑州伺候爷爷,爸爸欣然同意了。有时候和爸爸一起守护爷爷的大叔二叔也会给我通电话,让我放心家里,专心学习,我当时感觉一家人从来没有这样和谐过,还特意给室友炫耀说:俺爷得了一场大病不假,却让一家人紧紧抱在了一起。

          高考结束了,我如释重负,爸爸租了一辆出租车在宿舍楼下等我,室友也帮着我搬行李,爸爸的话明显比平常少得多,平常早和我室友聊得不亦乐乎了,我好生奇怪。但又一想,刚高考完,老爸再问别人考得咋样之类的话题不免有些沉重,话少一点也未尝不妥,我也没有再想其他的事情。车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出租车应该是沿着310国道直走才是去郑州的路啊,咋从柳河路口左转了,这明明是回家的路线啊。我不耐烦的问爸爸;“咱两不是说好了我高考完直接去郑州的吗?咋回家了?”爸爸却气定神闲的说:“出租车太贵,咱们先回家,把你的行李先送回家,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去郑州”。木已成舟,我也只好任凭爸爸‘撕毁约定’。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家里的小黄狗站在门口摇晃着尾巴,好像在等待它打了胜仗的主人凯旋。我下了车,像往常一样大喊了一声:俺老孙取经回来了。突然感觉气氛不对,我那么大的声音,在厨房做饭的妈妈竟然没和我说话,我无意间看到门画已经被统一的黄纸取代,当我走进了客厅,发现大厅红色的玻璃画被一大块白布覆盖着。瞬间犹如被别人推下了悬崖一般,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喉咙,感觉时间都凝滞了,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的声音。我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重现从和爷爷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幕幕。

感觉一切都那么的破洞百出,一切又那么的天衣无缝。我不敢往下想,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双脚拖着已经麻木的身子走向厨房,问妈妈:“俺爷走了?”。妈妈没有直视我,仍在准备饭菜,简简单单的回答了一个:嗯。我紧接着问到:“啥时候?”。妈妈说:“你从医院刚离开没多久,你爷爷就……。全家人都知道你和爷爷最亲,怕你接受不了影响学习,所以…”。还没等妈妈说完我就走出了厨房,站在庭院中间,我一点也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我想这就是人心碎的极致吧!

          我独自一个人望着天空,看着依旧皎洁的月光,看着眨眼的星星。那个‘口袋’里始终为我放着零花钱的人走了;那个推窗户,拨窗帘喊我吃茄子面团和炒馒头的人走了;那个月光下填满我好奇心的‘说书人’走了;那个坚信我能光宗耀祖的人走了。由于高考我没能参加爷爷的葬礼,成了我终生的遗憾,当然我也没能看到爷爷活过100岁;爷爷在有生之年也没能看到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光宗耀祖,这一点上,我和爷爷都算被封建迷信‘戏耍的人’,但到底是封建迷信戏耍了我们还是我们戏耍了封建迷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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